墨荼玄楓

【蓮揚】無名之下的誓言

蓮揚

OOC

現PA

甜-夢醒了，什麼都沒有

渣手的渣文筆流水帳，略約一分甜

舊文放置（其實都寫完，忘記丟上來）

彼此在無名指下應許著。

I

「起床了——」掀開棉被，感到早晨的冷，迫使你不得不睜開眼，映入瞳孔的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看著蓮華一副震驚模樣，楊舟好笑的伸手捏蓮華鼻頭「睡傻拉。」

蓮華下意識地拉住楊舟手腕，是溫的。

不是那般的冰冷，無論怎麼吶喊，再也回不到那溫暖的溫度。

喃喃自語「不是夢…」

絳眼看著眼中總是帶著淺淺暖意的綠眼，如今好好地在面前，下一秒把整個人拉進懷裡，楊舟措手不及跌入蓮華胸膛。

肌膚傳來的冰涼觸感讓楊舟在被蓮華抱著同時一手努力往棉被那想要拉起蓋著兩人。

沉浸于失而復得的蓮華對若無似有的梅香竄進鼻翼間，卻不以為意著繼續抱著楊舟。

II

「醫生，蓮華他是怎麼了？」飛龍對著醫生問著，卻緊張的握緊俞生手，彷佛俞生才是病人而不是好友蓮華。

「大概是迷走神經性昏厥，適當休息。如果醒來就先把床往上傾斜60度，觀察十分鐘。如果情況允許，還是先觀察住院看看。」

翻翻病歷表後簽下名，醫生對飛龍交代一些事項，一旁的俞生看著躺在床上的蓮華，眼中的擔憂淺顯可見。

待醫生走後，飛龍轉身過來看到俞生那眼中的擔憂，大手覽過俞生臂肩「放心吧！這傢伙會沒事的，畢竟他可是號稱惡鬼呢。估計閻王也不敢收吧！哈哈….」

「但願。」一想到當時情形，俞生是真的嚇到了。

下意識地扣緊飛龍的的手，飛龍撇過頭看到俞生那側臉，恰好俞生餘光瞄到飛龍看著自己，很乾脆的轉過去將額頭抵在飛龍肩胛上，「…不會離開我的，對吧…」

「瞎說什麼呢，我們都走過三十多年頭了，還要再繼續走下個三十年頭，直到我們走不動為止。」

「……嗯，走不動為止。」

III

平常的吃著早餐、散步、聊天，一切的一切總是那麼真實。

真實到蓮華一度以為回到了家鄉。

午後兩人並肩在林下散步著，颯颯風聲，葉子與花瓣抖落，似雨。

楊舟難得調皮往前跑了步後轉向蓮華面前，再花雨中的楊舟依然淺淺笑著，春暉撒在樹椏之間灑落，照映楊舟身上，說著「華。」

看著花雨中楊舟喚著自己名字，走往楊舟方向，蓮華發現自己無法走近楊舟身邊，這令他恐慌了。

伸手想要拉住楊舟「阿舟！」

「我在。」一雙熟悉的溫度的手，正緊緊拉著自己伸出那手，蓮華害怕著這是場夢。

「不要離開我。」卸下了防備，蓮華緊緊抓住那貪戀，像小孩般抱緊不放開。

輕微的歎息「好。真是個傻瓜。」

IV

蓮華非但沒有醒來，頗有繼續睡下去姿態，看著手腕上的表，說著早已超過界線。

「嘖！怎還不醒來？」

雙手抱胸坐在折迭床上，飛龍說歸說還是會偶爾盯著床上的人，坐在一旁俞生好幾次想要開口卻不知從哪裡說起。

V

草色雨露，空氣捎寒著。

在房中開著暖氣，楊舟倚靠在蓮華胸膛上，假寐著；蓮華則是看向外面的天氣，窗戶上玻璃讓雨水拍打聲響、留下痕跡，冷空氣則是讓玻璃成霧面，霧茫茫不給看。

一切都是那麼靜謐。

抱緊了人，蓮華也低頭用側臉抵在楊舟頭頂上，闔上眼；楊舟卻睜開眼，雙手撫上蓮華的手臂。

一直保持著淺笑在蓮華看不到地方，嘴角慢慢從上彎滑落至平，用著唇語說著。

VI

難得放晴，蓮華拉著楊舟外出踏青，楊舟一手牽起髮絲往耳後塞，一邊看著蓮華似乎想要刻畫著。

一同對著山間內吶喊著、相互擁抱著、溪水處互相潑水嘻笑著。

夕薰染了道路，蓮華跟楊舟牽著手徒步看著景色聊天。

走道盡頭的路，若是回頭看，發現夕下的影子僅有蓮華。

停下腳步，楊舟突然抬頭看著蓮華，摸著蓮華臉龐自語「若是你能愛你世界，該有多好。」依舊淺笑著，只是眼中多了一些蓮華讀不懂訊息。

「阿舟你說什麼呢？」蓮華笑笑的，楊舟搖搖頭並伸出左手，右手指著左手無名指，輕啟。

蓮華瞳孔睜大，遠處那股梅香飄來，只見楊舟把頭微微側歪，手貼著蓮華臉龐，踮起腳尖。

蓮華大手托著楊舟後腦，輕閉。

爾後睜眼，街道上僅剩蓮華。

緩緩將左手抬起，看著無名指上那紅線勾勒出長長一條紅線引導著蓮華前進。

循著線走，蓮華走道黑色的空間，倏地整個跌落。

驀地睜開眼，白色天花板跟一旁吵雜聲響，一手撐起上半身，一手扶著額頭。

想到什麼，慌張的左右張望，只見飛龍跟俞生一臉欣喜的看著自己。

低下頭，只見雙手早已不負當年的年輕那般，手掌的留下的痕跡刻畫著，那一刻蓮華明白了，現在這裡是『現實』而剛剛自己只是做了『夢』。

一個思念很久的夢，好讓自己『逃避』。

先是悶笑著無聲哭著，爾後止不住的直接在好友前哭著，宛如迷路小孩那般無助。

飛龍走上前攬過蓮華，拍著背「別哭了，不像你。」

帶著嘶啞說著「飛龍，我見到他….」

飛龍一旁拍背安慰著，俞生還是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遞給蓮華眼前「這是楊舟他交代….」

深口氣，俞生繼續說：「他交代要我轉交給你的，只是我從未想到，會隔了這麼久。」

蓮華伸手取著俞生遞過來的照片，照片裡的人笑的總是那麼溫柔去帶著一絲絲愛看著。

背後僅寫了一行字，蓮華顫抖著。

內心卻無聲的大喊著：可是沒你的世界，我無法去愛。

最終，蓮華在照片上用著唇輕碰著後喃喃。

「啊啊…夢醒了，什麼都沒有。」